Thesedevelopments would suggest that affective issues - much more powerful than thelove of knowledge or of art - had to be at stake in order for a systematic andmaterial conservation of historic monuments to be instituted, with thewell-ordered strategies of defense and restoration that are its corollaries.

这些发展表明,各种情感问题——比对知识或艺术的爱更有力——必须岌岌可危时,才能建立起一种对历史纪念碑系统的、真材实料的保护,及其必然的井然有序的防护和修复战略。



一段有意思的论述,法国的遗产保护体系从法国大革命对古物的大肆破坏中建立。中国的遗产保护体系从圆明园、从敦煌藏经洞的浩劫之后开始萌芽,新中国的保护事业在文革之后飞速发展。——真所谓“失去后才珍惜”了……

也许集体记忆这种东西就像空气一样,只有当它陷入危亡之时,人们才会察觉到它的存在。只有在失去的不安和恐惧中,人们才会迫切地想要抓住点什么,想要锚固渺小的个人在这茫茫世界中的位置。

所以我们往往说,要是当初怎么怎么保护就好了,其实是没有意义的——当断裂感和距离感并不存在,你是察觉不到所谓的“历史”和“传统”的。当然,在如此之大的国家,“历史意识”的产生在群体与群体之间往往也是千差万别的。


扯得更远一些,其实宇文所安的《中国中世纪的终结》里,“占据”那一章,差不多也是这么个概念。蓬勃的盛唐突然遭受安史之乱的打击,“失去”随时可能到来,这反而刺激了人们对“占据”的渴求。战乱使人们认识到,对一个地方的物质性占有是短暂的、昙花一现的,反倒是文字达成的对某个地方诗性的占有,是永恒的。崔颢死去千年,但他依然占有黄鹤楼。

因此,人们开始了对具体地点的有意识书写,人们编纂关于某地的碑刻、诗文,人们为每一处景观赋予诗意的题名。“平湖秋月”、“柳浪闻莺”,大抵都是从中唐以后开始发源的,包括了私家园林的营造,也出现了一个重要的转折点……

以上只是个人很不严谨的联想……_(:зゝ∠)_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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